In 2006 Tamasaburo has started a new project based on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play "The Peony Pavilion (牡丹亭)". This blog attempts to track the progress of this project through various news articles, videos and pictures available on the inter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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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3月11日水曜日

Interviewing with producer 靳飛 - HK/Shenzhen perf. hinted

坂東玉三郎版杜麗娘有望來深
由日本國寶級歌舞伎大師與蘇州昆劇院合演的中日版《牡丹亭》將於13日、14日在蘇州連演兩場,導演靳飛接受記者採訪
本報記者 祁 琦

  由日本國寶級歌舞伎大師坂東玉三郎和蘇州昆劇院合演的《牡丹亭》,繼去年3月、5月分別在日本京都和北京華麗登場后,將於本月13日、14日在蘇州科技文化藝術中心大劇院連演兩場,用昆曲講述杜麗娘和柳夢梅的浪漫愛情故事。昨日,中日版《牡丹亭》導演之一、日中傳統藝術交流促進會會長、戲劇研究家靳飛接受了記者的電話採訪,向記者講述了他眼中的坂東玉三郎和排練昆曲時的小故事。

年內有望來深演出

中日版《牡丹亭》由日本國寶級歌舞伎大師坂東玉三郎領銜主演,坂東玉三郎飾演杜麗娘,柳夢梅則由蘇州昆劇院優秀青年演員俞玖林飾演。去年3月,《牡丹亭》在日本東京首演,1個月內連續演了20場;同年5月,坂東玉三郎來到北京,為中國觀眾奉獻了10場精彩演出。與去年的30場演出不同的是,此次在蘇州的兩場演出不僅有《游園》、《驚夢》、《寫真》、《離魂》這經典的四折,還增加了三折,《叫畫》、《幽媾》和《回生》。“坂東去年在京都演出的時候,《游園》演得還是有些學習昆曲的意思,是在努力地靠近昆曲,有一些模仿的痕跡。”靳飛評價道,“但是他現在的表演非常自然,《牡丹亭》完全成了他的戲了,特別是《離魂》那一折,基本上做到了‘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非常合適了。”

與其他戲劇的票房成績不同,中日版《牡丹亭》最貴的票最受歡迎,早早就被搶購一空。“觀眾有來自日本、西班牙、澳大利亞、法國和美國,國內的觀眾有北京、上海、南京、貴州、四川、台灣、香港等地的。”靳飛說,“《牡丹亭》不是一般的戲,我跟坂東在這出戲上花了10年的時間,是我們特別看重的一台戲,隻有遇見有心人、有情人的時候我們才願意把戲拿出來,純粹商業化的演出我們是不考慮的。”靳飛還告訴記者,中日版《牡丹亭》正在與香港洽談今年的演出事宜,如果一切順利,將在香港演出前先在深圳演出。而對於《深圳商報》一直以來對《牡丹亭》的關心,坂東玉三郎通過靳飛轉達其謝意,並表示非常期待能來深圳演出。

除了戲劇還是戲劇

1996年,靳飛在日本看到了坂東玉三郎的歌舞伎演出,坂東獨具神韻的表演讓靳飛感到很驚訝。“我覺得人的一生需要看一台好戲,越早看到這台好戲,對人生越有好處,它能拓展我們的思維,提供一個與現實生活不同的思維模式。遺憾的是,現在好的戲不多,演員的藝術水平不高。日本也是這樣,歌舞伎整體水平下降得很厲害。”靳飛說,“當我看到坂東的表演之后,我很感動,也很驚訝,沒想到這樣的時代還有這樣的藝術家,雖然我沒趕上梅蘭芳,但趕上坂東玉三郎了,彌補了人生的遺憾。”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靳飛與坂東玉三郎成了不錯的朋友。“他為人非常干淨、純粹,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每天早上一睜眼就開始談戲,一直說到晚上閉眼。”當評價這位日本朋友時,靳飛說,“坂東在日本的演出任務非常重,歌舞伎表演都是要連續演出一個月,而且每天都要演好幾場。他的生活除了唱戲還是唱戲,而且他又是獨身,到現在還沒結婚,跟別人也不來往。因為他是男旦,得保持一種神秘感,不能到處應酬。他也不接受各種邀請,很少在外面吃飯,也逛不了商店,幾十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有時候他的想法非常可笑。”說起坂東玉三郎,靳飛笑著打開了話匣子,“有一年春節,他在大阪演出,我去看。大阪離京都很近,我想順便去京都看一看。他就勸我說,‘京都春節的時候物價特別高,不打折,你在大阪吃完午飯再去,省得到京都吃飯太貴。’結果,他給我安排在大阪一個非常好的餐廳吃飯,那頓飯比京都的還貴。他卻覺得這樣節省了錢。”

坂東玉三郎隨著靳飛來過中國兩次,跟中國戲劇界交流。“我非常希望能把他表演的歌舞伎介紹給中國觀眾。”靳飛說,“經過10年的時間,他最終來了,演的是昆曲,這是我們都沒想到的。”

每句唱詞、發音都認真研究

“你們一出戲做那麼長時間,都干什麼了?”對中日版《牡丹亭》漫長的排練過程,許多人都向靳飛提出這樣的疑問。“我們對《牡丹亭》的每句唱詞、每個發音,都認真地分析研究了一遍。前幾天坂東在蘇州大學演講的時候,說他每在台上增加15分鐘的戲,在台下就要多費半年的排練時間。這是實話,還算快的。”

《游園》中有一句詞是“遍青山啼紅了杜鵑”,舊式演法包括梅蘭芳都是在唱“遍青山”時看遠處,唱“啼紅了杜鵑”時則是扳著手腕往下指,表示杜鵑在腳旁。而靳飛與坂東玉三郎卻覺得不妥。“杜鵑是初夏的花,杜鵑如果開了,牡丹的季節就過去了,另外,當時中國的杜鵑都是野杜鵑,長在山上,還沒出現近代西洋式的在庭園裡種植的杜鵑,所以唱‘啼紅了杜鵑’時往腳下指,就有問題了。”靳飛說,“我們這個版本的《牡丹亭》就把這給改了,唱‘遍青山’時往遠處看,唱‘啼紅了杜鵑手’時手指出去,表示遠處青山上已經星星點點地出現了紅色的杜鵑花,說明夏天要來了,然后回頭唱‘那荼蘼外煙絲醉軟,那牡丹雖好,他春歸怎佔的先?’”

《離魂》一折本無改動,而此次來蘇州演出卻讓靳飛受了啟發,改了一個“推窗”的動作。“前段時間,蘇州滄浪亭在舉辦蘭花展,我們想一起去看蘭花,到了滄浪亭后已經撤展了。”靳飛笑著說,“我們在滄浪亭發現,那兒的窗戶可不小,都挺大的,是大戶人家的窗戶。而在《離魂》裡,杜麗娘對春香說,‘與我推窗一看,朗朗月色如何’,這時候春香的動作是開小窗戶,杜麗娘從小窗戶裡看月色。現在講起來小氣了,杜麗娘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我們就改成推大窗戶的動作。戲劇看著虛擬,但也要做到有根有據,不能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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