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2006 Tamasaburo has started a new project based on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play "The Peony Pavilion (牡丹亭)". This blog attempts to track the progress of this project through various news articles, videos and pictures available on the inter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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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念ながら無料の翻訳ツールの中国語→日本語は不完全です。一部意味不明になり、おおよその内容が推測できる程度です。(中国語→英語の方が未だわかりやすいかもしれません。)


2009年3月17日火曜日

Online chat with Tamasaburo! [3/17/2009]

Tamasaburo appeared as a guest in an online chat session.
Date: 3/17/2008
Time: 10:30AM
Venue: 人民網音樂聊吧
Text transcript: here
Video stream: here

坂東玉三郎做客音樂聊吧






預告:日本國寶級歌舞伎大師坂東玉三郎17日做客
2009年03月12日13:16 來源:人民網-娛樂頻道

  人民網娛樂訊 日本國寶級歌舞伎大師、有“日本梅蘭芳”之稱的坂東玉三郎3月17日10時30分將做客人民網音樂聊吧,談“我怎樣唱中國昆曲《牡丹亭》”。敬請關注並參與提問!

  嘉賓簡介:

  坂東玉三郎作為杰出的歌舞伎演員,克服疾病等諸多困難,磨練升華技藝,當之無愧地成為一代藝術大師,有著“歌舞伎的奇跡”的贊譽。他在美國,英國,法國,歐洲等地進行公演,使世界了解到歌舞伎藝術的魅力。

  坂東玉三郎生於日本歌舞伎世家,其祖父曾與梅蘭芳同台演出。幼時的玉三郎就常常聽父親講述中國京劇和梅蘭芳,對中國戲曲和文化懷有一份特殊的感情。1987年,已是日本歌舞伎著名女形(男旦)的玉三郎專程來到北京,向梅葆玖學習京劇《貴妃醉酒》的台步、甩袖程式。在這個過程中,他得知《醉酒》深受昆曲影響,而昆曲產生的時間,與日本的能樂和歌舞伎差不多。從此,他對昆曲產生了濃厚興趣。2007年,在中國對外文化交流協會的支持下,玉三郎來到蘇州,觀看原汁原味的昆曲《牡丹亭》,並向中國昆曲名家張繼青學習“杜麗娘”一角。

  2008年3月6日至25日,坂東玉三郎與中國江蘇省蘇州昆劇院合作的中日版昆曲《牡丹亭》及歌舞伎《楊貴妃》在京都南座公演20場,並在同年5月6日至15日在北京湖廣大戲樓演出10場,開創了中日藝術交流的新篇章。

  坂東玉三郎不僅在歌舞伎方面造詣頗深,還廣泛涉足各個藝術領域,舞蹈,演奏,電影,舞台劇,其導演的電影曾入圍柏林電影節。

(責任編輯:趙綱)

獨家專訪坂東玉三郎:深愛曲調美 跨海種"牡丹"
在蘇州園林裡找靈感 畫“心電圖”助記唱腔 從中國藝術中找幸福
記者 李智勇 文/圖
2009年03月20日00:00 來源:人民網-《人民日報海外版》


  入夢

  回生

  遇柳

  【引子】

  日本歌舞伎名家坂東玉三郎的牡丹終於種活了。

  他的好友、一個叫靳飛的中國人給出的主意。靳飛說,牡丹食肉。要在根旁埋下煮熟的肉皮,才得活。

  牡丹活了被視作一個吉兆。玉三郎下了決心:到中國去,和中國演員搭檔,用中國話唱昆曲《牡丹亭》。靳飛,是這部戲的制作人。

  2008年,中日版《牡丹亭》橫跨中日,在北京、京都兩城市共演出30場。今年3月13日,它回到了昆曲的故鄉,蘇州。

  【第一出】發心願

  一個歌舞伎著名演員,為什麼要到中國唱昆曲?

  這是去年中日版《牡丹亭》首演時媒體問得最多的問題。那時,玉三郎總是微笑著說:梅蘭芳、梅蘭芳!說祖輩與梅大師有舊,自己也仰慕大師的藝術,而《牡丹亭》是梅蘭芳曾經演過的雲雲。

  這段因緣已被大眾熟知。經記者“發掘”,玉三郎的《牡丹亭》情結還有別的來源:

  “22年前,我在東京看了中國昆曲名家張繼青先生演出的《牡丹亭》,深深地被這種蘊含古中國之美的藝術感動了。”玉三郎說,“婉轉細膩多姿的唱腔,優雅清純真摯的故事,雖然是在用我所不能懂得的語言描繪著,但在藝術的世界裡,我沒有感覺到隔閡。”

  后來,一字一句、一招一式教授玉三郎昆曲的,正是這位張繼青。

  據玉三郎透露,日本歌舞伎的劇目中,也有《牡丹亭》的蹤跡。有一出叫《牡丹燈籠》,源頭就是《牡丹亭》“幽媾”那一出。觀摩、演繹之際,玉三郎就琢磨,什麼時候能不能演一回全出的、原味的《牡丹亭》?

  這些因素如同一顆顆種子,慢慢生根發芽。玉三郎先是起了把《牡丹亭》的身段學了,移植到日本歌舞伎中的念頭。這個念頭直到2007年第一次到蘇州昆劇院觀摩、學藝時,還沒改變——直到一次排練。

  靳飛回憶當時情景說:“以為他沒學過中國戲,要從頭開始呢,誰知道一上台,剛學一點兒,馬上那個感覺就出來了!大家就說,你別做日本戲了,就唱昆曲得了!日本戲(注:指歌舞伎)沒唱,他嗓子非常好,平常在日本演出歌舞伎的時候,他這好嗓子,英雄無用武之地!”

  就這樣,大家這麼一勸,勸出了個日本版的 “杜麗娘”來。

  【第二出】過重關

  心願好發,真要做,難了。

  玉三郎一句中國話不會。用昆曲名家汪世瑜的話說,連個“謝謝”都說不上來!唱昆曲非但離不了中國話,而且還得用蘇州話唱,才算原汁原味。語言障礙,這是難關之一﹔

  其二則是腔調難拿。昆曲號稱水磨腔,唱腔細膩精巧,要准確掌握,可算不易。

  怎麼克服的呢?玉三郎下了苦功夫:先不管字句的意思,先硬記住發音,記住曲調的旋律﹔第二步,是在蘇州話裡找跟日語的五個元音接近的音,用讀日語的方法模仿蘇州話。把日語的劇本和中文的劇本對照起來,給中國字標上日語發音,按靳飛的說法,直線、曲線,標得簡直如同心電圖一般。

  “就這樣,才漸漸地學會了蘇州的念白。一般15分鐘的唱段,我要花上半年的時間記。”玉三郎說,但他馬上補充:“因為我從前年開始練習,今年的表演當中跟去年的表演當中有相近的部分,所以說今年學習起來不太困難,我一看到那個漢字,就知道用蘇州話怎麼說了。”

  玉三郎硬是啃下來了硬骨頭,過了大關。

  然而,不要以為他把精力都用到了這上頭。研究劇本細節,琢磨人物精神,更是玉三郎鑽研的重點,有些地方,他還改了梅蘭芳當年的演法。那是“游園”一出裡“遍青山啼紅了杜鵑”時的身段:梅蘭芳是在唱“遍青山”時看遠方,唱“啼紅了杜鵑”時,手腕下指,意思是杜鵑在腳下,做出遠近對比﹔玉三郎版則兩處皆是遙指遠山。

  “古代,東方的杜鵑花一般都是野生的,在山上。隻有到了近代,西洋的杜鵑來了以后,才在園林裡種植。所以說《牡丹亭》的時代,肯定沒有在園林裡種植的。梅蘭芳先生在演繹《牡丹亭》的時候,可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牡丹亭》的原作是四五百年前寫作的,迄今為止有很多演員用各自不同的方式演繹了這部昆曲,那麼准確的演譯方式還應該根據它的原著來。我隻是看了原著,研究了青山在哪,杜鵑在哪,杜鵑開了沒有,然后用自己的理解把這個手勢進行了改變。”玉三郎如是說。

  【第三出】蘇州緣

  今年的演出,為什麼選擇了蘇州呢?

  坂東玉三郎說,去年京都北京雙城演出的成功也給了他信心,這次想在蘇州演一回,接受一下昆曲娘家人的檢驗。

  此外,“蘇州的空氣裡包含著昆曲的分子”,也讓玉三郎心動。

  他住在一處園林庭院式的賓館裡。庭院裡有一泓碧波,錦鯉逍遙其間﹔岸邊幾樹梅花,數竿細竹,著雨更顯精神。太湖石映牆而立,古琴音隱隱傳來……日夕沉浸其間,讓人生今夕何夕之感。

  他在這裡體味滋養昆曲的古中國之味。並且,還真的從蘇州園林裡悟出了些東西,化進了表演裡。

  那是《離魂》一出,“杜麗娘”病重了,叫丫鬟開窗望一望,看看月色如何。過去演,丫鬟都是比擬出開小窗的動作﹔這回,玉三郎要求:開大窗。

  “我一看滄浪亭(注:蘇州著名園林)的窗子,其實是非常高、也非常大的。杜麗娘也應該生活在這樣的庭院中,所以我覺得開窗的那個動作可以改得大一點——窗子開的大了以后,就會感覺到風吹過來,杜麗娘做出難禁冷風的動作,會增加戲的悲涼。”

  玉三郎的演出,得到了昆曲娘家人的好評。蘇州市委書記還去看了演出。了解了玉三郎和蘇州的情分后,他建議市長授予玉三郎“榮譽市民”稱號。

  【第四出】昆曲美

  玉三郎還到蘇州大學去做了一次演講,主題是昆曲。

  他認為,昆曲最美在音樂。“我從昆曲的音樂裡感受到中國文化的廣博,那種不可觸摸的神秘感,也可以說是寂寞感。諸般感覺,萬種情懷,我都可以從昆曲音樂當中感受到。”玉三郎認為,中國昆曲音樂之美與日本古時的“閑寂”美學接近。

  玉三郎還主張,對待傳統文化,要“快樂地繼承”,不要愁眉苦臉。

  “古典文化裡面有很多精髓的東西,我覺得不是在要把它現代化,而是要想方設法,如何讓現代人理解它,並且把它當成很好的傳統來繼承。使繼承過程中產生愉快、幸福的感覺。”

  靳飛則對傳統和現代的關系打了一個比方:我們每天都在太陽、月亮、星空下生活。太陽的光是很快傳過來的,月亮的光就慢一點,而漫天星光,其實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發出來的,到今天才傳到這兒。月色星光,無論今古我們都沐浴其下,人間美好的東西,往往穿越傳統和現代。傳統,是具有現代性的。

  玉三郎實踐了他的“快樂繼承說”,他從學習昆曲中感受到了幸福:

  “我一直覺得我跟中國很有緣分,我想學習中國的東西。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可以自己親自來演昆劇,學昆劇跟學文學、哲學是不一樣的,我是用身體在感受,用身體在學習,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我想今后更多地接觸一些深層次的中國文化和中國藝術,我希望我未來能展現的是一個非常華麗、美好的舞台形象。”

坂東玉三郎來蘇州不帶“床”
張艷 張楠

 坂東玉三郎 尤曉源 攝

  結束了在蘇州的中日版《牡丹亭》的演出后,日本國寶級歌舞伎大師坂東玉三郎昨天做客人民網聊天室,與網友暢談自己的“中國情結”。除了學習中國的京劇、昆曲,他還讀《論語》、《老子》,而除了這些外,其實他與中國的緣分還不止於此。他回憶起當初《牡丹亭》的執行導演兼制片人靳飛幫他成功種植牡丹花也是促成他演《牡丹亭》的原因之一。
  靳飛曾介紹,“在日本戲曲的舞台上,牡丹是他們對中國的一種想象”,坂東回憶道:“其實在做《牡丹亭》之前,我到日本一個小島去指導一個樂隊演出,這個時候有人送了我一點牡丹的花籽,我就想拿到那個島上種。但是種下去以后,總也沒有長出來。正好靳飛先生去看,他說中國有這樣的方法,就是把肉皮煮了以后種在下面,沒有想到牡丹開的非常好,這個可能也是我們合作的一個原因吧”。

  《牡丹亭》也是他對自己迷戀中國文化的一次釋放,“我的爸爸和祖父都非常崇拜梅蘭芳,我想知道梅蘭芳大師是演的什麼樣的京劇,后來我爸爸和祖父告訴我說他演的就是像《牡丹亭》那樣的劇目。我從昆曲的音樂裡感受到中國的廣博,那種不可觸摸的神秘感,也可以說是寂寞感”。昨天坂東仍舊穿了一套中式服裝,看上去斯文儒雅,之前在與本報記者聊天時他曾透露自己非常喜歡中裝,“我有大概10件中式服裝,我非常喜歡中裝那種氣質,我還有一件特別喜歡的上面還繡著龍呢”。

  因為祖輩跟梅蘭芳交情不淺,因為昆曲藝術家張繼青在日本演出時,給他帶來的強烈震撼,這些都奠定了玉三郎的中國之行。但是從心動到成行,對於一個一句中文都不會的日本人,尤其對有“出國恐懼症”的坂東來說,並不簡單。據說因為睡不慣別處的床,坂東有一次去歐洲還曾經把床拆了打包郵寄過去。“但是這次去蘇州,因為中國的床和日本的床差不多,所以就沒有打包。而且吃的東西也非常合適,跟日本的空氣和食物都差不多,所以說這次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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