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2006 Tamasaburo has started a new project based on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play "The Peony Pavilion (牡丹亭)". This blog attempts to track the progress of this project through various news articles, videos and pictures available on the internet.

For a chronological list of events, see "Project Timeline" sidebar.

For Japanese news articles, see this special s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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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念ながら無料の翻訳ツールの中国語→日本語は不完全です。一部意味不明になり、おおよその内容が推測できる程度です。(中国語→英語の方が未だわかりやすいかもしれません。)


2009年8月23日日曜日

Tamasaburo named "Suzhou's Honorable Citizen"

蘇州地名管理條例通過 坂東玉三郎等人被授榮譽市民稱號


在今天(8-22)的全體會議上,還通過了授予“蘇州市榮譽市民”的決定。

素有日本“梅蘭芳”之稱的國寶級大師--坂東玉三郎因為積極與蘇州聯手打造昆劇《牡丹亭》,把昆曲藝術推向世界舞台而被授予“蘇州榮譽市民”稱號,其他5人都是在蘇投資的企業家。從1995年至今,蘇州共評選了八批、91位蘇州市榮譽市民。榮譽市民的評選將兩年評選一次。

我認識的日本頭牌戲劇明星
2009年08月25日 14:20:49  來源:新華網博客

坂東玉三郎略記

前度佳公子的博客
http://jiagongzi2.home.news.cn/blog/a/0101000001760833366EDE17.html
(2009年8月23日《北京晚報》)

七月裡在東京歌舞伎座連看了兩天的戲,三千人的座位全滿。開戲前,頂著驕陽,劇場門口早早便排起長長的隊伍,大家其實都是已經買好票的,隻是想著再快些坐進劇場裡。散了戲,數百觀眾聚在后台門口,等著演員們卸妝出來。幾位年輕的正當紅的明星相繼現身,人群裡出現一陣陣熱鬧,但終是無人散去,他們還要繼續等待著位居頭牌的坂東玉三郎。我與玉三郎穿過熄了燈的舞台,經過空無一人的觀眾席,繞道劇場正門悄悄上了車。玉三郎透過車窗望著那些還在等候著他的觀眾,眼神裡帶出許多歉意。

“你紅了多少年了?”我問他。

“四十年。”他答。

一時兩人都無話了。過了片刻,他低聲地唱起來,“徑曲夢回人杳,閨深佩冷魂銷”。這是《牡丹亭》裡《寫真》的唱詞,我知道他要開始練習了,便與他一起拍唱,“似霧蒙花,如雲漏月,一點幽情早動”。

玉三郎走紅的這四十年中,我與他作了十五年的朋友。且不說我個人的眼界淺,他是我所接觸到的演藝界裡最愛學習的演員。他的學習,范圍極廣,東方的、西方的,古典的、現代的,音樂、舞蹈、唱歌、詩歌、哲學、美術、書法、骨董、電影、外語、茶道、花道,等等。他學習京劇昆曲,閱讀《老子》、《論語》的事情已為中國觀眾所熟知,而他在其他方面,造詣決不遜於京昆。曾與他合作過的巴裡西尼科夫、馬友友,以及把他視為偶像的張國榮,都對玉三郎的超強學習能力贊嘆不已。在我的觀察,學習是玉三郎生活中的頭等大事,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干擾他的學習。

玉三郎又是最細致的人。這是讓所有與他合作過的演員都叫苦連天的。他追求每個細節的完美程度,哪怕是最無足輕重之處,他也要用到了心思。某次我要招待朋友吃飯,他認為我選的館子不好,他親自來安排。他先打電話給餐館,預定好時間,商量好菜譜,然后叮囑餐館,我們的座位要選能看到庭園風景的,那時正是櫻花開時,必要賞花飲酒以添佳趣。宴會當日,我剛陪朋友到達餐館,他的電話就追來了。他告訴我,先前忘記交待了,今日的飲宴切忌匆忙,要兩個小時以上才好,否則辜負良辰美景,美酒佳肴。我的朋友對我說,“我訪問過四十幾個國家,這卻是我所參加過的最精致的宴會。”在宴會結束時,玉三郎電話又來了,他信不過我的日語,所以由他出面來向廚師道謝。我笑對朋友說,“咱們的宴會是有導演的,你我都是演員了。”玉三郎在戲上用的心,自然又遠遠超過安排這一餐飯。他演唱昆曲,短短兩年就拿下《牡丹亭》。梁谷音贊他說是“無可挑剔”,梁真是懂得欣賞玉三郎的人,因為玉三郎確實是在最細微處都著實下過工夫的。

玉三郎喜歡中國人。他覺得中國人懂得美。他覺得中國人與日本人的美的意識是相通的。他常用一個香奈爾的小挎包,幾次三番不好意思地對我解釋,因其顏色款式大小都合適,所以非常喜歡。除此以外,他所選用的衣物都是日本的或中國的。我在嘉樂福買的唐裝,他也看著舒服,非要我給他也買一件。三月他來上海時,我去浦東機場接他,他打扮得比中國人還中國人。我們剛出機場門,就有幾個外地客人過來找他問路,玉三郎略一遲疑,對方說,“他們是北方人,也是不認識路的。”我把這話譯給玉三郎,他笑得前仰后合。蘇州授予他榮譽市民稱號,他得意得很,以為自己可以大大方方做中國人了。在“美”遭遇世界性的寂寞的時候,玉三郎實在不願離開中國這個還能擁有共同語言的朋友。我不忍心說破,難道在我們這裡,能夠懂得美的人,就真的那麼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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